第35章 澄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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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有點模糊，看不清楚兩人的表情，可這已經足夠網友腦補出一出年度大戲。評論裏五花八門，CP粉叫囂著，“趕緊官宣！”，女/男友粉都在哀嚎，“失戀了……”，還有一眾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眾，重點永遠不知道在哪裏：——這劇組經費夠緊張的，酒店設施居然這麽爛！
——這女的這個T恤吼吼看，已種草~
……
在一眾亂七八糟的評論中，顧朝陽終於看到了一條略有營養的。
鄭醫生自信：【你們都沒發現，兩人抱著的那張圖，程錦連手都沒擡沒……】言下之意很明白，這是夏瑤主動在抱程錦。
此言一出，網友們又沸騰了：
——我就知道，老公是愛我的！
——所以，這其實是個單戀的劇本？
——夏瑤惦記程錦很久了吧……
這樣的言論，自然也遭遇了夏瑤粉絲的嚴重抵制和瘋狂反擊，兩人的微博和工作室的官微下，簡直慘不忍睹。
顧朝陽沒有再看下去，她的心思飄到了另外一些事情上。如果……如果有一天，她和程錦公開，會是什麽樣子呢？
方舒的電話又打了進來，“朝陽，你看到了沒有？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沒事，是個誤會，我當時也在。”
“也在？”
顧朝陽嗯了一聲，“我今天在片場，去探班了。”
“哦。”
就這件事情來說，顧朝陽覺得，就是件小事，她相信程錦。但夏瑤這姑娘究竟存了個什麽心思，真不好說。
顧朝陽正琢磨著，方舒的電話又打了進來。
“小太陽！你看到沒有？”方舒這回的嗓門依然很大，只是不是怒喝，是滿滿的驚喜，“程錦刷炸了！”
？？？
“看微博！”
在方舒的指揮下，顧朝陽再次點進了微博。
這才過去十幾分鐘的時間，#程錦 澄清#的話題就出現在熱搜榜，旁邊有一個顯眼的“沸”字。這回，不是文字，而是一段視頻。
視頻裏，程錦坐在酒店的沙發上，穿著簡單的白T恤，“大家好，我是程錦，這麽晚了還打擾大家，十分抱歉。”
程錦對著鏡頭微微一笑，以示歉意，“不過，關於最近網絡上出現了許多關於我個人感情生活的事情，我覺得有責任，也有義務和大家說下。我和夏瑤呢，其實只是好朋友，並不存在戀情一說。大家今天看到的照片，只要仔細分辨就會發現，並不是我和夏瑤本人，不過是有心人的一場炒作。希望大家不要再為這件莫須有的事情做無謂的爭吵，多多支持我們的新戲。”
視頻看到這裏，顧朝陽覺得，中規中矩，因為照片本身就有點模糊，程錦這麽說，似乎也說得過去。至於說服力……
然後，顧朝陽就看到，鏡頭裏的程錦牽起清淺的笑，“至於你們想要的錦嫂……”他頓了頓，“恩，我想應該快了。”
“謝謝大家，愛你們。”
——我艹！這才是要公開的節奏啊！
——我就覺得不可能，原來又是一次碰瓷……
——劇情轉的太快，讓我先理一理……
——阿錦，我們什麽時候官宣？
——錦嫂本嫂在此，其餘小婊砸統統讓開！
……
顧朝陽無暇顧及這些評論，滿腦子都是程錦最後說的那句話：你們想要的錦嫂……我想應該快了。
這是什麽意思？他是打算要公開了嗎？
程錦剛剛洗完澡出來，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閃爍的“小太陽”三個字。他一邊擦著頭發，一邊接起電話，“餵？”
“程錦……”顧朝陽坐在車裏，聲音有點平，似乎聽不出什麽特別的情緒，“我剛才……看到那段視頻了。”
顧朝陽強壓著自己的情緒，其實還想說，她並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，他不用這麽急著澄清，就算澄清，也不用那樣說……她不希望，自己給程錦帶來麻煩，哪怕是一點點的麻煩。
電話裏許久沒有傳來聲音。
半晌，透過聽筒，顧朝陽聽見了程錦的聲音。
他的聲音不高，甚至有點輕，但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：“朝陽，我不想委屈你，一點點都不能。”
輕輕的一句話，卻在顧朝陽原本忐忑的心裏掀起驚濤駭浪。
不想委屈你，一點點都不能。
“程錦，我不委屈。”顧朝陽看向窗外，雲城的夜，燈火璀璨。她頓了頓，最後卻只是說，“明天還要拍戲，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，到了告訴我。”
掛斷顧朝陽的電話，程錦站在窗前。外面黑漆漆一片，只有酒店樓下的點點燈光。
“小錦錦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你幹嘛非得這麽急著澄清這個事兒。你都不知道，我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……”Gary癱在沙發上，“還讓我提前給陳姐和劉導打招呼，你知不知道，我昨天給陳姐打電話的時候……”
“不對！”Gary的神色一凜，驀地坐直了身子，“你他媽在玩陰的！”
爆粗口而不自知的Gary哥盯著窗邊的男人，“你他媽一早就知道夏瑤要出幺蛾子，是不是？！”
程錦掀了掀眼皮，沒有說話。
“艹！”Gary覺得，此時此刻，只有這個字才能準確表達自己的心情。
程錦起先也沒有多想，夏瑤這個小姑娘入行不久，很多時候的表現都和這個圈子裏的人不一樣，有點青澀，也有點沖動。
就像之前在劉導兒子的滿月宴上，面對李釗的虛偽，如果不是他按著，這姑娘估計就要發作了。
可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，關於他和夏瑤的緋聞越來越多，他私下裏也問過劉導和陳姐，兩人都表示，並沒有為了劇而刻意炒作兩人之前的緋聞。
那麽，這就耐人尋味了。
後來，程錦派人去查才知道，這所謂戀情的確是刻意為之，只不過，這個刻意為之的是夏瑤的經紀公司。
可直到今晚，夏瑤一路追他到休息室，說出了那番話，他也終於確認，在這場炒作裏，夏瑤的態度不是默許，而是在積極主動的配合。
捆綁炒熱度這種事情，程錦並不是頭一次遇上。若是換做以前，他可能會選擇沈默，可是現在……
“小錦錦，你給我老實交代，你這麽急著澄清，是不是為了顧朝陽？”Gary繃著臉，說得十分嚴肅。
程錦靠在窗邊，有點漫不經心，“這都被你看出來了？”
“我又不瞎。”Gary沒好氣的的說道：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“Gary，你幫我準備一下吧。”程錦收起散漫的神色，“等我給她做號工作，我們就公開。”
公開……
Gary聽到這兩個字，頭皮就發麻……
“這還得做思想工作？”他不解。
卻見程錦笑著點點頭，“要做，她和別人不一樣。”
在程錦看來，顧朝陽的字典裏，“理性”必然是排在第一位的。即便她是他的粉絲，程錦也知道，顧朝陽能跨出這一步，一定是猶豫了很久，想了很久的。
就像他之前說要追她，除了他的那些說辭之外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，程錦想要給顧朝陽充足的考慮時間，想清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。畢竟，和他在一起，可能要面臨著更多的困難和非議。
如今，兩個人的關系已經確定，程錦就一直在想，要怎麽才能說服顧朝陽，公開他們的關系。他不想和她偷偷摸摸的談戀愛，不想掛著她男朋友的名，卻還和其他任何人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他想要顧朝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，他們可以無所顧忌的牽手和親吻，像普通的情侶一樣，吃飯、散步、看電影……他不想委屈她。
程錦清楚，也只有這樣，他才有可能得到顧家的認可，真正為她冠上“程太太”這個稱呼。
而這條路上，他最大的阻礙，卻偏偏是顧朝陽本人。
顧朝陽不會願意公開，她擔心這個會給他帶來麻煩。
程錦思前想後，覺得這件事情，要先有一個鋪墊，給粉絲，也是給顧朝陽。
所以，他放任了夏瑤的行為。今晚在走廊上，他早就察覺了有人在偷拍。
然後，他又選擇在在輿論最熱的時候，出來澄清。給粉絲一個交代，給夏瑤一個警告，更重要的是，給他的小太陽提個醒。
程錦覺得，她那麽聰明，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。就算一時沒想得那麽多，也沒有關系。對顧朝陽，他有的是耐心，可以慢慢做工作……
——
這一路，顧朝陽想了很多。
微博上，除了程錦的澄清，夏瑤、《神仙》劇組的主創，還有很多娛樂圈的人都轉發了這條視頻。聲勢之浩大，讓顧朝陽覺得，這不是一個澄清，而是一個公開。
想到公開，她就又想到了程錦說的“應該快了”，顧朝陽皺了皺眉。
手機的震動聲再度響起，顧朝陽突然生出一種錯覺，今晚，她是真的和程錦公開了。
不然，怎麽會這麽忙？
顧朝陽看著陌生的號碼，接了起來，聽筒裏傳來嬌嬌的女聲，聽著含糖量很高，就是有點幸災樂禍，“現在是不是很傷心？很想哭？很想找個人說說話？”
如果不是聽出來是誰的聲音，顧朝陽肯定會以為是個騷擾電話，果斷掛掉。
“你家男神已經名花有主了，你終於可以死了這條心了。”電話裏的女人幽幽嘆了口氣，“嘖嘖，喜歡了人家七年吶……”
“許茉，你差不多就行了啊。”顧朝陽翻了個白眼，毫不留情了打斷了許茉自說自話，“你這麽愛演，你家宋老師知道嗎？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果然安靜了，顧朝陽挪了挪了身子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，“什麽事，快說，姐姐我都是按小時收費的。”
“這三更半夜的，你還按小時收費？”許茉那頭明顯笑得意味深長，“你能耐了啊。”
不過，在顧朝陽掛電話之前，許茉很自覺的轉了話題，“看新聞了嗎，程錦澄清和那個女藝人的緋聞。不過，這不是重點，重點是……”許茉頓了頓，“他經紀人昨天打電話找我，說最近程錦可能要澄清個事情，如果澄清出來了，就幫著轉一轉……”
許茉後來說了什麽，顧朝陽沒太在意。她只得那句，“他經紀人昨天打電話找我，說最近程錦可能要澄清個事情”，他這是早有預謀了？
顧朝陽前前後後想了一遍，難怪澄清出現的什麽快，難怪大波的藝人紛紛轉發……她本來就覺得有點怪怪的，原來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的。
程錦，你丫混蛋！
害我擔心和自責了這麽久，還怕會給你惹麻煩。結果，你自導自演？
程錦合上劇本的時候，正好看到了顧朝陽發來的信息：小太陽：【我到家了。】
五秒後。
小太陽：【程錦，你知道錯了嗎？】
程錦看著綠色小框框，心中不自覺的一軟。唇角牽起淺淺的笑，程錦一個字一個字打得很認真。
程錦：【嗯，知道了。】
五秒後。
程錦：【我不該讓她抱的。】
作者有話要說：
小姨媽的坑已經挖好，正在排隊填坑中，順手的小天使，給個預收鴨~
《聽說你有白月光》：狐貍精小仙女vs技能滿點的作精男主。
文案：
許茉初見宋湛，男人斯文敗類的模樣，一秒擊中了她的少女心。
然後……
要電話，沒給……加微信，被拒……她還聽說，這位宋教授有個前女友，還喜歡了很多年！
某日，朋友聚會，許茉借著酒勁兒將宋湛堵在墻腳：“宋老師~聽說你有個白月光？”
宋湛淡淡看了她一眼，走了。
當晚，許茉的QQ彈出了一條信息：“你聽誰說的？”
分組：大豬蹄子；備註：前男友9號。
？？？
！！！
——幸好，我所有年少輕狂的歲月裏，都有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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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朝陽沒有再看下去，她的心思飄到了另外一些事情上。如果……如果有一天，她和程錦公開，會是什麽樣子呢？
方舒的電話又打了進來，“朝陽，你看到了沒有？到底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沒事，是個誤會，我當時也在。”
“也在？”
顧朝陽嗯了一聲，“我今天在片場，去探班了。”
“哦。”
就這件事情來說，顧朝陽覺得，就是件小事，她相信程錦。但夏瑤這姑娘究竟存了個什麽心思，真不好說。
顧朝陽正琢磨著，方舒的電話又打了進來。
“小太陽！你看到沒有？”方舒這回的嗓門依然很大，只是不是怒喝，是滿滿的驚喜，“程錦刷炸了！”
？？？
“看微博！”
在方舒的指揮下，顧朝陽再次點進了微博。
這才過去十幾分鐘的時間，#程錦 澄清#的話題就出現在熱搜榜，旁邊有一個顯眼的“沸”字。這回，不是文字，而是一段視頻。
視頻裏，程錦坐在酒店的沙發上，穿著簡單的白T恤，“大家好，我是程錦，這麽晚了還打擾大家，十分抱歉。”
程錦對著鏡頭微微一笑，以示歉意，“不過，關於最近網絡上出現了許多關於我個人感情生活的事情，我覺得有責任，也有義務和大家說下。我和夏瑤呢，其實只是好朋友，並不存在戀情一說。大家今天看到的照片，只要仔細分辨就會發現，並不是我和夏瑤本人，不過是有心人的一場炒作。希望大家不要再為這件莫須有的事情做無謂的爭吵，多多支持我們的新戲。”
視頻看到這裏，顧朝陽覺得，中規中矩，因為照片本身就有點模糊，程錦這麽說，似乎也說得過去。至於說服力……
然後，顧朝陽就看到，鏡頭裏的程錦牽起清淺的笑，“至於你們想要的錦嫂……”他頓了頓，“恩，我想應該快了。”
“謝謝大家，愛你們。”
——我艹！這才是要公開的節奏啊！
——我就覺得不可能，原來又是一次碰瓷……
——劇情轉的太快，讓我先理一理……
——阿錦，我們什麽時候官宣？
——錦嫂本嫂在此，其餘小婊砸統統讓開！
……
顧朝陽無暇顧及這些評論，滿腦子都是程錦最後說的那句話：你們想要的錦嫂……我想應該快了。
這是什麽意思？他是打算要公開了嗎？
程錦剛剛洗完澡出來，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閃爍的“小太陽”三個字。他一邊擦著頭發，一邊接起電話，“餵？”
“程錦……”顧朝陽坐在車裏，聲音有點平，似乎聽不出什麽特別的情緒，“我剛才……看到那段視頻了。”
顧朝陽強壓著自己的情緒，其實還想說，她並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，他不用這麽急著澄清，就算澄清，也不用那樣說……她不希望，自己給程錦帶來麻煩，哪怕是一點點的麻煩。
電話裏許久沒有傳來聲音。
半晌，透過聽筒，顧朝陽聽見了程錦的聲音。
他的聲音不高，甚至有點輕，但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：“朝陽，我不想委屈你，一點點都不能。”
輕輕的一句話，卻在顧朝陽原本忐忑的心裏掀起驚濤駭浪。
不想委屈你，一點點都不能。
“程錦，我不委屈。”顧朝陽看向窗外，雲城的夜，燈火璀璨。她頓了頓，最後卻只是說，“明天還要拍戲，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，到了告訴我。”
掛斷顧朝陽的電話，程錦站在窗前。外面黑漆漆一片，只有酒店樓下的點點燈光。
“小錦錦，我就不明白了，你幹嘛非得這麽急著澄清這個事兒。你都不知道，我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……”Gary癱在沙發上，“還讓我提前給陳姐和劉導打招呼，你知不知道，我昨天給陳姐打電話的時候……”
“不對！”Gary的神色一凜，驀地坐直了身子，“你他媽在玩陰的！”
爆粗口而不自知的Gary哥盯著窗邊的男人，“你他媽一早就知道夏瑤要出幺蛾子，是不是？！”
程錦掀了掀眼皮，沒有說話。
“艹！”Gary覺得，此時此刻，只有這個字才能準確表達自己的心情。
程錦起先也沒有多想，夏瑤這個小姑娘入行不久，很多時候的表現都和這個圈子裏的人不一樣，有點青澀，也有點沖動。
就像之前在劉導兒子的滿月宴上，面對李釗的虛偽，如果不是他按著，這姑娘估計就要發作了。
可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，關於他和夏瑤的緋聞越來越多，他私下裏也問過劉導和陳姐，兩人都表示，並沒有為了劇而刻意炒作兩人之前的緋聞。
那麽，這就耐人尋味了。
後來，程錦派人去查才知道，這所謂戀情的確是刻意為之，只不過，這個刻意為之的是夏瑤的經紀公司。
可直到今晚，夏瑤一路追他到休息室，說出了那番話，他也終於確認，在這場炒作裏，夏瑤的態度不是默許，而是在積極主動的配合。
捆綁炒熱度這種事情，程錦並不是頭一次遇上。若是換做以前，他可能會選擇沈默，可是現在……
“小錦錦，你給我老實交代，你這麽急著澄清，是不是為了顧朝陽？”Gary繃著臉，說得十分嚴肅。
程錦靠在窗邊，有點漫不經心，“這都被你看出來了？”
“我又不瞎。”Gary沒好氣的的說道：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“Gary，你幫我準備一下吧。”程錦收起散漫的神色，“等我給她做號工作，我們就公開。”
公開……
Gary聽到這兩個字，頭皮就發麻……
“這還得做思想工作？”他不解。
卻見程錦笑著點點頭，“要做，她和別人不一樣。”
在程錦看來，顧朝陽的字典裏，“理性”必然是排在第一位的。即便她是他的粉絲，程錦也知道，顧朝陽能跨出這一步，一定是猶豫了很久，想了很久的。
就像他之前說要追她，除了他的那些說辭之外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，程錦想要給顧朝陽充足的考慮時間，想清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。畢竟，和他在一起，可能要面臨著更多的困難和非議。
如今，兩個人的關系已經確定，程錦就一直在想，要怎麽才能說服顧朝陽，公開他們的關系。他不想和她偷偷摸摸的談戀愛，不想掛著她男朋友的名，卻還和其他任何人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他想要顧朝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，他們可以無所顧忌的牽手和親吻，像普通的情侶一樣，吃飯、散步、看電影……他不想委屈她。
程錦清楚，也只有這樣，他才有可能得到顧家的認可，真正為她冠上“程太太”這個稱呼。
而這條路上，他最大的阻礙，卻偏偏是顧朝陽本人。
顧朝陽不會願意公開，她擔心這個會給他帶來麻煩。
程錦思前想後，覺得這件事情，要先有一個鋪墊，給粉絲，也是給顧朝陽。
所以，他放任了夏瑤的行為。今晚在走廊上，他早就察覺了有人在偷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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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錦覺得，她那麽聰明，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。就算一時沒想得那麽多，也沒有關系。對顧朝陽，他有的是耐心，可以慢慢做工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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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路，顧朝陽想了很多。
微博上，除了程錦的澄清，夏瑤、《神仙》劇組的主創，還有很多娛樂圈的人都轉發了這條視頻。聲勢之浩大，讓顧朝陽覺得，這不是一個澄清，而是一個公開。
想到公開，她就又想到了程錦說的“應該快了”，顧朝陽皺了皺眉。
手機的震動聲再度響起，顧朝陽突然生出一種錯覺，今晚，她是真的和程錦公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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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聽出來是誰的聲音，顧朝陽肯定會以為是個騷擾電話，果斷掛掉。
“你家男神已經名花有主了，你終於可以死了這條心了。”電話裏的女人幽幽嘆了口氣，“嘖嘖，喜歡了人家七年吶……”
“許茉，你差不多就行了啊。”顧朝陽翻了個白眼，毫不留情了打斷了許茉自說自話，“你這麽愛演，你家宋老師知道嗎？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果然安靜了，顧朝陽挪了挪了身子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，“什麽事，快說，姐姐我都是按小時收費的。”
“這三更半夜的，你還按小時收費？”許茉那頭明顯笑得意味深長，“你能耐了啊。”
不過，在顧朝陽掛電話之前，許茉很自覺的轉了話題，“看新聞了嗎，程錦澄清和那個女藝人的緋聞。不過，這不是重點，重點是……”許茉頓了頓，“他經紀人昨天打電話找我，說最近程錦可能要澄清個事情，如果澄清出來了，就幫著轉一轉……”
許茉後來說了什麽，顧朝陽沒太在意。她只得那句，“他經紀人昨天打電話找我，說最近程錦可能要澄清個事情”，他這是早有預謀了？
顧朝陽前前後後想了一遍，難怪澄清出現的什麽快，難怪大波的藝人紛紛轉發……她本來就覺得有點怪怪的，原來這是早就準備好了的。
程錦，你丫混蛋！
害我擔心和自責了這麽久，還怕會給你惹麻煩。結果，你自導自演？
程錦合上劇本的時候，正好看到了顧朝陽發來的信息：小太陽：【我到家了。】
五秒後。
小太陽：【程錦，你知道錯了嗎？】
程錦看著綠色小框框，心中不自覺的一軟。唇角牽起淺淺的笑，程錦一個字一個字打得很認真。
程錦：【嗯，知道了。】
五秒後。
程錦：【我不該讓她抱的。】
作者有話要說：
小姨媽的坑已經挖好，正在排隊填坑中，順手的小天使，給個預收鴨~
《聽說你有白月光》：狐貍精小仙女vs技能滿點的作精男主。
文案：
許茉初見宋湛，男人斯文敗類的模樣，一秒擊中了她的少女心。
然後……
要電話，沒給……加微信，被拒……她還聽說，這位宋教授有個前女友，還喜歡了很多年！
某日，朋友聚會，許茉借著酒勁兒將宋湛堵在墻腳：“宋老師~聽說你有個白月光？”
宋湛淡淡看了她一眼，走了。
當晚，許茉的QQ彈出了一條信息：“你聽誰說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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